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＂你会手淫吗？＂
慕寒眨了一下眼睛，脑袋持续消化着这俩字。
手淫。
蓦地，他回过神，神情微赧。
见状，白南眨了眨眼，＂你没手淫过？＂
＂咳，咳咳。我，我不感兴趣＂慕寒将头撇向一边，似是不想回答这恼人的问题。
是，他慕寒，活了25年，从来没打过手枪。
这悲惨的性生活，他自己都无地自容。
＂没事、没事哈，你还年轻，还不懂手淫是正常的，恩，正常的。＂白南怕伤了男人的自尊，连忙捧着他即将碎裂的玻璃心，赶紧说几句缓解他的羞愤。
＂＂年轻？
呵，他都快奔三了。
呃，四舍五入就是三了。
＂你有去医院做过性功能检查吗？＂
＂没有。＂慕寒道。
＂你没去过？！＂白南一惊，音量也稍微大了起来，＂那你咋知道你不举？＂
慕寒被她吓了一跳，分贝比她还大的回了话，＂硬不起来不就是不举吗？！＂
白南被这分贝吓着了，怯怯地问了一句，＂所以你硬不起来？＂
＂废－－话－－！！！！！＂尾音拉的极长。
语毕，慕寒气喘吁吁地瞪着白南。
艹！他是被狗踢了脑子才会来这间破诊所看病！
＂我又不知道你实际上是啥情况，给你填个资料，你啥都没写，那你这病史我是写还不写？你这病我治还不治？问你啥病，你还说好像不举！’好像’这个疑问词是怎么回事？你连自己的身体都不了解吗？就算你不了解好了，问你有没有去检查过性功能，你也没有，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的病症，你还吼我！＂白南委屈极了，＂这病，我！不！看！了！＂
慕寒愣了一下，俊脸上随即浮现羞赧，好像，她说的都是事实。
可，可是这也不能怪他啊，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这种病，会恼羞成怒也是正常的嘛。
她不是医生吗？医生就应该包容包容病人啊，这么凶悍的指责，他也是会害怕的。
而且，甚么叫做她不看他的病了？
他都付钱了，抛下可能被发现的风险了，也抛下自己的自尊了，现在这医生却说她不看他的病了？
这怎么可以？
慕寒急了。
＂可、可是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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