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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医院，消毒水的气味渐渐消散，林穆深悬在心中的石头才终于落地。
连带着阴云密布的天气都变得舒服起来，沈卓凡看着他的样子，冷哼一声：“怎么样，卖屁股赚来的医药费，好不好玩？”
一话落下，林穆深如同被泼了盆冷水，好心情瞬间就没了。
沈卓凡长了一张毒舌，从来都是嘴不饶人，林穆深虽然不想承认，但他此刻，的确被沈卓凡的话影响到了。
“不过老师也该庆幸……”沈卓凡一手圈住他的脖子，温凉的呼吸扫在林穆深的颈脖，暧昧的有些痒，林穆深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。
那戏谑玩味的磁音继续响在耳边：“该庆幸我看的上你这屁股，所以老师可要乖乖地听话啊，千万别惹我生气。”
林穆深后脊猛窜上一股麻意。
也真是神奇，明明是沈卓凡下套把他“圈禁”，自己是被迫卖身，为什么到了最后，他还能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些话。
虽然有些时候行为很恶劣，但本质上，真是幼稚。
“沈卓凡，医药费的事，你的确帮了我……”他顿了下，呼吸慢慢放轻，神经不自觉的绷紧。
沈卓凡停下脚步，眸底闪过一瞬的危险。
林穆深吐出口气，冒着今晚可能要被折磨死的风险，说道：“这场游戏，你还要玩多久……”
心里的话吐了出来，让林穆深的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，他垂下眼，干脆破罐子破摔水了，说：“这几个月，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，但这段关系，总得有结束的那天吧。”
感受到周身萦绕着一股森寒的气息，林穆深后脊一凉，心脏骤然一紧，急忙抬起头，倏地撞进一双寒意遍布的幽暗瞳眸。
那阴冷的目光，似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。
估计是被他奴役怕了，林穆深打心底有些怵，想也没想就抓住沈卓凡的手，挽救般的补充道：“不是，我的意思是，这段关系什么时候结束主导权在你，我只是想……想提前有个准备。”
最后几个字，林穆深的声音明显越变越小，因为他悲哀的发现，沈卓凡的脸色，好像越来越冷。
被自己的学生吓成这样，林穆深也觉得自己真没出息。
时间像是被按了暂停键，四周一片沉默寂静，呼吸声被一点一点放大，林穆深连动都没动一下。
过了良久，耳边才落入一声低笑。
沈卓凡唇角缓慢上扬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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