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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赵霁满了一岁，反更黏着赵霖，夜里睡觉总哭闹着离了奶嬷嬷要赵霖哄。
赵灼在一旁黑脸，赵霖是不理他的，满心满眼只有怀里白软的小人。
三人一同在榻上睡，赵霁就挤在两人中间，本想着等赵霁睡熟了就将他偷抱走的，可这小孩精得很，眼闭着，两手却紧攥着赵霖衣服，头埋在他胸前，一双短脚对着赵灼那处，不让赵灼再靠近一些。凡有人动他一动，都要哭哼上几句以示不满。
赵霖总惯着他，宝宝长宝宝短的哄个不停。赵灼一晚上没摸着人，兀自生闷气，睡得又浅，清晨听得赵霁嘟嘟囔囔的声音，毫不犹豫提了他就扔给了门外候着的奶娘，床上果然宽敞不少，这才一把将还在睡着的赵霖给揽入了怀。
02
赵霖起时两人黏乎了会儿，亲热起来免不了解了衣裳就做了一次。赵灼边给他清理里头的东西边又同他亲吻，正默默温存着，不妨门外赵霁哒哒哒跑来拍门，凄凄惨惨地喊爹爹。
赵霖忙要起身，对他爹爹说不弄了。赵灼咬牙不让，压着他肩不许他动，赵霖嗔怒地瞪他一眼，还是将衣裳穿上又去将门开了。
赵灼没好气地下床跟着他儿子走，又没好气地眼瞧着那小人熟练地扒上赵霖肩膀，一抽一抽地哭。赵霖拍着他背哄，踱步回屋，温声问：“霁儿哭什么呀？”
赵霁同赵灼对上眼，害怕，瘪着嘴攥紧了赵霖衣领，侧过头抹泪，含糊地哭说：“要爹爹……要爹爹……”
“爹爹在哦，爹爹在，宝宝乖啊。”
赵霁心满意足地嗅着赵霖颈间的味道，哭声却是不止，生怕他爹爹一个不注意他就又要被别的人抱走了。正如此想着，他这小身板就被赵灼拎起来兜在了自己胸前，霎时又是哭声震天，短手短脚四处乱晃着要凑向赵霖。
赵灼冷声斥他，作势要把他丢出去。赵霁立刻收了声，小脸憋得通红，似是真怕了，死死攀着赵灼的手臂，水汪汪的双眼却可怜兮兮地看向赵霖。
“你总吓他做什么？”赵霖皱眉，给赵霁擦泪，怕他脸上渍得疼，“我小时你也这样凶我吗？”
“净瞎说！”赵灼立时驳道，“你同他怎么一样。”
一手还兜着赵霁，一手又扯了赵霖低头要亲，冷不防两人间夹着的小家伙奶声奶气喊“爹爹”先嘟着嘴凑了过去，赵霖便就顺势各亲了他两边脸颊一口。
赵灼：“……”
0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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